2016 4月 更新
漉漉/serinwu:https://www.facebook.com/onceweathered
開了專頁,暫時舊文居多,差在有圖(?)
而隨ptt更新、有先後條理的集合還是在這
2015 4月 開工
把自己在詩版的文貼過來,讓他們有個集中處
一直很喜歡文字的保存性和傳達性
如果可以真想以文字為職,但沒有勇氣、也沒有信心
覺得並不具備足夠的文才、甚至讀不完一本詩集
所以總是想想而已,偶而書寫,少有什麼具體整理的動作
2016 4月 更新
漉漉/serinwu:https://www.facebook.com/onceweathered
開了專頁,暫時舊文居多,差在有圖(?)
而隨ptt更新、有先後條理的集合還是在這
2015 4月 開工
把自己在詩版的文貼過來,讓他們有個集中處
一直很喜歡文字的保存性和傳達性
如果可以真想以文字為職,但沒有勇氣、也沒有信心
覺得並不具備足夠的文才、甚至讀不完一本詩集
所以總是想想而已,偶而書寫,少有什麼具體整理的動作
自從出了社會,身邊抽菸的人好像一下子多了起來。認識他的時候,也是在短時間內就知道對方是抽的,即便我並沒有真正看過他好好抽完一根菸的模樣,注意到時通常是他已經消失、或回來,才知剛剛的離場是出去點菸了。一群人一同移動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走著走著才察覺他獨自落在後頭,菸已經點起來、表情被飄忽的白煙掩著,匆匆一瞥,什麼也沒看清楚。
而從外頭回來時的他,身邊總包覆著還沒散去的菸草味,也因此他經過我身後、即使沒有轉頭,我也總是知道的。發現自己並不討厭那股味道,其實也感意外,畢竟我對氣味敏感到有些過敏,連線香、薰香都不喜歡,只因它們總是引起鼻子的躁動。但他經過時刮起的微風,一直讓我想到只餘灰燼的小小營火堆,聞起來是墨綠色的、淡淡的,帶著結束的意念。日子久了,甚至會依此估算他離開的頻率,每每對上了便沾沾自喜。時間被粗略的劃分為他第幾次起身,好像用另一種方式算數時刻。
人們還是會半開玩笑地勸他戒菸,理由從「女生會不喜歡」、「對身體不好」,到更實際面的「你不總是喊吃土戒掉省錢啊」或者動之以情、或者嚇之以威、或者誘之以利。他聽了都是笑笑,不置可否的,沒有要戒的打算,卻偶爾也附和幾句,不介意讓大家遊說。其實可以理解一般人視之為不良習慣、總是想干預幾句的心情,在聞到殘留在他身上的三手菸時,雖然我幾乎可以說是喜歡那味道,也總是會想起一些毒害之類的事。畢竟有些東西是這樣的:我們吸進去是毒、吐出來是毒,留在身上了、更毒。
第一次真正看到他點起菸,像無意間窺見了誰的秘密。那是某個散場後的晚上,在人煙稀少的巷子裡,他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根菸、刁進嘴中、低頭、再抬起來的時候菸頭已火紅的亮著。他一反昔往沒有刻意放慢步伐,反而和我並行,我轉頭看一眼他直視前方的臉,斷斷續續地講些不著邊際的事,但其實心底反覆思量著他不避開、或者避開在人前抽的心態。我不知道抽菸對他來說是什麼,他慣常用的理由是「變聰明啊」,而有次旁人問他抽多久,則回以一句不記得了。
輕煙飄散的尾巴、像我們沒有交集的對話。他抽得很快,我們要去的捷運站就在巷子口,原本擔心他菸才點燃,結果還沒走到底就抽完了。菸熄之後他變得和菸一樣沈默,捷運站的白光讓他看起來分外冷靜但疲憊,我突然覺得彼時散場後的我們都是熄滅的事物、尚有餘溫,而抽完菸之後的他,又熄得更徹底了一點。
我並沒有因此接納菸味,人行道裡不顧旁人的濃嗆呼氣依然使我掩鼻蹙眉。卻也因此、我才後知後覺地想起,當時他點著菸往我這靠,而我竟什麼也沒聞到。
清醒是慢性毒藥
指甲上的裂痕
一直沒退掉
把它們當成疏密不齊的刻度
用來量測關係 總是失準
你還未放棄理解那些不能
耳道裡魅惑的歌
沒聽出道理也依然接受
倒無關墮落
我們都清楚
這只是在隕石撞擊以前
率先備好凹陷
你說過的那些
險之又險的情話
是我立在山腳 遲遲等不到的禍秧
幾次動搖都是虛張聲勢
最終沒有落石
將喝空的酒瓶裝袋
鎖上房門 和日前
不盡不實的狂歡
相信做一些事會快樂
然後養成習慣
袋子裡的鋁罐碰撞
你想起這次又忘記將它們壓扁
卻總記得壓下膨脹的疲憊
那是如此軟弱、無力、可憐
竟不比喝空的容器
還有清脆的語言
玻璃大樓切割另一座天空
你在車陣、廢氣、大眾交通工具中
憂鬱是透明的狼
只有我看見牠
村民們不再採信
呼救的話
後來我吞下叫
安靜讓狼 把我的羊吞掉